一个排士兵围攻毒蛇 老营长谈笑蛇肉好吃 | |
www.wforum.com | 2012-09-13 20:08:15 世界军事网 | 0条评论 | 查看/发表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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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对蛇的印象仅限于影片。记忆中最深刻的是看《蛇岛的秘密》时对蛇产生的恐惧:冰冷而滑腻的身子、阴森森的小眼睛、尖尖的牙齿、张着血盆大口,吐着红红的信子...。此后,我见到蛇就怕,即使是看到蛇图片也会心惊肉跳。 世上的事也真没准儿,越是不愿见到的东西却偏偏来找你。在越南两年多的时间,见到不少的蛇,让我至今不忘。 我入伍就到了援越抗美的前线,部队是一支队四大队(铁二师九团)。部队当时驻扎在越南北方谅山省文朗乡梅花村。(你看,梅花村的名字多美)。谅山省地形的特点是山地和丘陵多样化。海拔平均高度为252米,山脉占全省面积的80%。七九年对越自卫反击作战的东线战场就是在这里。山多,蛇就多,入越前的教育我就知道越南蛇的品种繁杂,而且毒蛇凶狠。驻扎梅花村一年多时间里,梅花没见着,蛇倒是遇见不少。盛夏,无论是在田野梗边还是在山地路旁,无论是营地球场还是茅草屋上,随时可见到它的身影:不时路旁草丛中会“嗖”的一声,一条蛇受惊熘走;晚上睡觉,我住的茅草屋常听见房顶上蛇蠕动爬行的声音,在夜间显得非常清晰。所以,白天走过草丛时我总会感到脚下发凉,怕被蛇咬,晚上睡觉时我定把蚊帐掖得紧紧的,担心蛇钻进来。说来真怪,那时正在进行巴黎和谈,F—105、F—4C的菠萝弹、子母弹我倒想得不多,只是怕被蛇咬。毕竟,被蛇咬死不是献身战场的英勇军人的壮烈归宿啊。在那个时代,人们对荣誉看得是比生命还要贵重的。 连队驻扎在一个山沟里,四面环山。在战争条件下,为避免轰炸造成更大的伤亡,住地相当分散,全连二百多人分别住在四处地方。一条简易公路从谅山奇罗大桥北岸往东拐,翻过两个山头直通我们连队的炊事班。对越自卫反击战反映我军占领谅山北区战士们持枪冲过大桥向南岸攻击的照片,就是在这个路口拍摄的。 第一次遭遇蛇是在盛夏的一个深夜。炊事班打来电话,有位战士生病,要求出诊。当夜还有依稀的月光,我沿着这条穿过水田的公路时,发现不远处有团明显的黑影,以为是月光映出树的倒影,没有引起警觉。直到快到面前,大概还有不到十米的距离,那黑影竟然动起来了,打开手电一照,这才看清是条海碗粗的蛇盘在公路上,竖起身子,比人还高,眼睛发着光,盯着我来的方向,样子很吓人。四周夜色蒙胧,没有一个人,我头皮发麻,两腿直颤,浑身象触了电似的,本能地“啊啊”大叫,蛇好象也害怕,楞了会儿,突然弓起身子,用舞龙那样的动作,向旁边的水田“奔”去,身子竟占了大半条公路。只感觉到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声响,水田里蛙声瞬间而止。这是我在越南遭遇到的最大的一条蛇,后来对老兵提起还心有余悸,大概是见多不怪,他们不以为然,只是说这里有条大蛇,以前常见到。可我每次经过那里总还是诚惶诚恐,不自觉地加快脚步。 直到现在我还纳闷:蛇应该是爬行,这条蛇为什么象舞龙似的行走,而且还发出这样响的声音呢。 接到二十四公里改线任务后,我们连队从梅花村转移到了谅佳。谅佳是我在越南住的最美丽的地方。营区建在半山,沿着片石台阶拾级而上,放眼眺望,小河环绕,竹林婆娑,木棉树、大榕树点缀其间,紫色的桃金娘和剑麻星罗棋布;清晨,不知名的鸟儿聚集营区,那鸟声,比东湖鸟语林的叫得还要清脆动听。我们住的茅草屋是按照亚热带气候设计的,为了通风,四周有二十多厘米的悬空部分,室内和室外相通。其实,这种设计在越南南方可能合适,用在越南北方效果就不好。越南谅山省的气候明显地体现北方的气候特点,由于季风冷空气的周期性变化以及地形等因素的影响,形成了四季分明、各地温差明显的复杂气候。这种茅草屋一到冬天特别地冷,我把工地上修建涵洞用过的水泥袋将竹席墙壁煳住后就暖和多了。马灯挂在竹壁上,晚上看书十分惬意。大约一周后,每到晚上看书的时候,墙壁纸就发出“吱吱”地声响,凭经验,以为是虫子啃浆煳呢。起先,用手敲敲,声音没有了,那时磕睡大,半夜睡觉时醒来也常听到这种声响,也就不管它。过了一段时间,声音越来越大。有一天晚上,我正在看书,声音又响起,而且发出更大的声响,以前只是随手敲敲,这次我感到奇怪,也懒得起来,就用头去压动的地方,想试探到底是个什么虫子。这一压不打紧,脖子就感到有个条状物在蠕动,我再用力,心里一惊:蛇。赶快下床,拿根支窗户用的竹棍通开水泥纸,一条鳝鱼粗细的青蛇扭着象麻花样的身子,在眼前翻动,赶紧一阵勐打,蛇熘之大吉,只留下一条跳动着的尾巴。我住的茅草屋四周全是竹子,疑心是竹叶青,那可是剧毒的蛇啊,声音响了这样长的时间,不知道它伴了我多久。战友戏言:一定是条美女蛇,否则,怎么晚上会爬到你的床头呢。 美女没有见到,倒真的来了条美女般的大蟒蛇。一天早晨,我正在洗注射器,听见二排值班的哨兵八班副大声叫着我的名字,一边惊恐地大叫“蛇…蛇…好大一条蛇”。我的房屋在营区的最高处,以为蛇又在我的房间里,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工兵锹四处找,屋内没有,直听见外边人声杂乱,出门一看,一条蛇正从二排八班的小包裹房出来,已经爬到二排操场,整个身子占了操场的一半,高昂着头,一伸一缩的向前窜。我拿着工兵锹,赶紧跑下去,也是它命中该绝,竟爬到了二排的防空壕里。在家的病号、哨兵都围了上去,大家挥舞棍棒、树杆、铁锹,甚至刺刀,居高临下打蛇。我这才看清楚这条蛇的模样:碗口粗的一条蛇,皮肤光洁鲜亮,身上的条纹清晰,十分美丽,昂起头,张着大口,里面的牙齿清晰可见,两条信子一吐一缩,嘴里还发出“唿唿”的声响。它也在反抗,看它凶勐、灵巧的身姿,如果不是在防空壕里,我们恐怕打它也难。一阵乱棒过后,蛇逐渐没有声响,最后静静地躺在壕沟里,一动不动,确定已死,大家才离去。两小时后,蛇开始发臭,蛇发臭的气味真的好难闻,大家不敢再去清理它。可苦了我,这条路是我出去的必经之地,直到晚上一个大胆的战士才费劲地将它埋到了山上。中午我到连部吃饭,遇到来连队检查工作的文副营长,正经过蛇附近,他“唿、唿”地吸着那宽大的鼻翼,问我:“小鬼,你们打了蛇?”,还认定是条大蛇,要我带他去看看。我引着他到了那里。他看着那条蛇,连声说“可惜,可惜”,“多好的一条蛇,以后打到蛇,打电话告诉我,我做给你们吃,蛇肉很好吃的”。文副营长是贵州人,抗美援朝的老干部,曾参加过开国大典的阅兵式,走路保持着标准的军人姿势,他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后来,部队转移到朗那、同模等地,遇到的蛇也不少,一直想打一条象样的告诉他,可惜,再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大蛇,我们也没有这个口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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