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瞎捡炮弹随意扔 战友当场被吓尿 | |
www.wforum.com | 2012-11-06 20:38:10 世界军事网 | 0条评论 | 查看/发表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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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个说炮兵的帖子我也说点炮弹的事儿: 先说当兵那会儿的,我们是守备部队,没有大炮,最大的是122榴弹炮,每年有两次实弹射击,我们营的驻地就在靶场边上,打炮的时候赶上不训练我们几个喜欢看热闹的就到边上远远的看。其实,就能看到这边发射,落点远了去了在一座山后头,连爆炸声都听不见。有一回夏天,炮营又拉到靶场训练,他们是事先定好发射多少炮弹,观察哨核对落点,记录哑弹。按照惯例我们又跑去看热闹。 那天照例打得很顺利,一门炮几发炮弹很快就打完了,然后他们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我看见有一帮人拿着东西坐车朝落点那边去了,就知道又有哑弹,这些人是去排哑弹的。我们也没在意,跟炮营的几个熟人撇了会儿嗑儿就准备回去了。刚准备走就看见他们那边吹哨集合,那几个家伙赶紧跑了回去,远远的我就看见他们那边几个干部急头摆脑的说了几句,就带着一大帮人上车朝落点过去了,还有一辆吉普车朝我们营部唿唿的开过去了,感觉是出事了。 我们几个看热闹的一看也不敢呆着了,赶紧回自己驻地了,刚进院子就听见吹集合哨,赶紧站队,营长说炮营打靶有一发哑弹找不到了,在现场发现有脚印儿,估计是有人给捡跑了,让我们全营出动在周边搜索,务必找到这枚哑弹。 这可不得了,炮弹落地引信已经激发了,随时都可能爆炸,离我们营的驻地不远是一处大青山里少有的有水有林子的地方,夏天有时候有放假的学生一帮一伙的跑来爬山。偶尔也有钻过铁丝网跑到我们这里的。这要是让这些人把这个炮弹捡走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那时候是第三年兵了,是个班长。到了弹着区我就带着我们班按排长安排的方向找过去了,翻了两个山头我们顺着一条放羊的道往山外边找,走着走着就看见前边一个人影儿,肩膀上挎着一个框,不管是不是我们就赶紧追,一边追一边喊老乡等等。那个人回头看我们一眼撒丫子就跑,我们一看肯定就是他没跑,于是撒开丫子玩命的追了上去。那个人挎着个篮子跑不快没一会儿就让我们追上了,几个兵上去把他给围住了一看是山外边村里一个放羊的,经常在我们附近放羊,跟我们这些老兵很熟。他挎的框里正是一颗刷着国防绿的炮弹,原来他每次靶场打炮都拿着个篮子把羊赶上山以后回来翻土里的炮弹皮,然后拿去卖废铁,那时候废铁才二分钱一斤。 找到炮弹不是高潮,高潮是我们有个头年兵,没等我说话指着炮弹对那个人就咋唿上了,说你怎么什么都敢捡?那炮弹引信已经激发了,随时爆炸,到时候你连个肉渣都找不到。没错,就是这么说的,我到现在还记得。那老乡一听脸上瞬间变色,抬手就把炮弹带筐扔地上了,大青山全是石头啊,那炮弹在石头上蹦了两下就跑我们脚底下了,瞬间十几个兵发一声喊连滚带爬就扑到旁边的沟底下了,我就站在老乡旁边,搂着他的脖子就滚了下去,撅着屁股抱着脑袋趴了半天没听见炮弹的动静倒听见有人门儿门儿哭,慢慢抬起头来一看,那个咋唿的头年兵站炮弹旁边没动窝,在那儿哭呢,喊他赶紧过来也不动弹,没辙,我又吩咐别人往远跑冲过去把他也拉上远离了那颗炮弹。等跑到大伙跟前一看,是人人带彩,那个老乡脑门子磕了个大口子,我的一只解放鞋不知道怎么掀盖儿了,大脚趾甲盖儿也翻起来了,因为挽着袖子胳膊上也划了个大口子,还有一个跟我一样的三年兵右手中指指尖给弄断了,以一种很瘆人的角度诡异地翘着。只有那个咋唿的头年兵一点事没有,就是跟老乡一样尿了一裤子。 我们这里没人会处理哑弹,连长也告诉我们发现哑弹千万不能擅自处理,赶紧报告。加上我们这些人大多都挂了彩,只能是原地简单处理伤口,守着那个炮弹,让那个头年兵跑回去报告。这小子知道自己差点闯祸,跑得飞快,把早晨的早饭都跑的吐出来了。这次事故因为后来不知道怎么被旅长知道了,我们班被全旅通报表扬一次,包括那个头年兵。那几个观察哨的哥们儿就惨了,因为没发现有人捡炮弹这个情况被通报批评,我有个同学也在里面,没多久开始授衔,我俩一起当兵我是上士,他是中士。随即没两个月我们就一起退伍了。 退伍后我被安置在了一个军工企业,在这里我走过很多单位,其中一个单位有一个同事,刚一见面时吓我一跳,感觉《巴黎圣母院》的卡西莫多跑出来了,他的一张脸有一半向下耷拉,眼睛一大一小,看上去感觉鼻子也是歪的。他比我小两三岁,淘得要命,可以说上天入地无恶不作,什么都敢捅。后来我俩混的关系不错,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来他是我小时候的一个名人。 这货原本是哥儿俩,有一哥哥,比他大一岁多。他哥比他还淘,当年他家住我们厂北面的一片家属区,这片家属区再往北的山里是我们的试验场,试验场跟家属区之间有一大片荒地,那时候不像现在的人们见缝插针的盖房子、置地,那片荒地里长满了蒿子,里面有些个大眼儿贼、野兔子、黄鼠狼、刺猬、蛇之类的小动物,偶尔也能看见狐狸。荒地中间有一趟高压电线,就是铁塔架着那种,我到现在也没搞太明白那电线到底是多少伏的,就是打电线底下经过就能听见吱吱的响声,挺瘆人的。哥儿俩八九岁那年夏天他们一帮孩子跑荒地挖刺猬抓蛇,就看见其中一个铁塔上有个喜鹊窝,当时小鸟刚孵出来。他哥胆子有多大,爬上铁塔就去掏喜鹊窝去了,大概是掏到小鸟得意忘形了,在上边一转身就碰电线上了,据说挂在上面都给电抽抽了。 这货哥哥死了以后家里就剩他一个独苗了,可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没到一年有一回他伙同一帮孩子翻墙进厂跑废钢山(堆)偷了个炮弹出来,据他描述大概是一颗85~100毫米的炮弹。那时候住那片家属区的都是厂里亦工亦农的职工和家属,家里只有一个人上班日子比较苦,脑袋瓜子灵的就偷拿一些厂里的破铜烂铁换钱补贴家用,这帮小子就学会了。那炮弹上有两道起闭气作用的弹带,紫铜的,每道有一指头宽。铜和铁的价值那可是差老鼻子了,所以他们几个人就跑其中一个孩子家里去摆弄那个炮弹,想把弹带剃下来单独卖铜。几个孩子里面岁数大的几个贪心,把他和另一个岁数小的孩子就给撵跑了,不想分给他们。那个孩子老实就跑别处玩去了,这货不死心,转一圈儿又跑回去了,把门推开一条缝伸脑袋往里看,那几个大孩子中有一个就过来撵他走。据他说,就在他刚要扭头走的一瞬间,感觉眼前一亮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醒来的时候就躺在医院病床上。他爸告诉他,当场炸死了三个,他和那个来撵他的孩子捡了一条命。他是伤在脸上,那时候也没啥整形技术,就是有也没钱给他整,他的脸就成这样了。我看过他没被炸之前的照片,虽说不上眉清目秀但也是个很周正的孩子。这两件事都发生在我刚上初中那段时间,当时可是沸沸扬扬了一阵子,老师还拿着两件事当反面教材教育我们,没想到,两件事发生在一个家庭,其中一个主角还能跟我相识。 我们企业是我们国家数得上的超级军工企业,有两个专门的冶炼铸造分厂,作为主要原材料的废钢那时候也是统一调拨的,收购部门把关不严加上国家那时候对危险品管理不正规所以经常有爆炸品混在里面。我开始就在两个冶炼铸造分厂之一,那时冶炼是用平炉,有好几次因为炉料里夹杂爆炸物把炉子的炉顶给炸塌了。而且,有一部分废钢是我们自己回收的,有好多试验场的废弃弹药都被收了回来。说一个让你们感觉震撼的事情,我们试验场再往山里走不多远有一个放羊的垒的羊圈,羊圈墙居然是用老式穿甲弹加石头垒成的。我们这里的山里没有一棵树,石头大的搬不动,小的只能算石头子儿,合适的也不好找,那个时候废铁不值钱,实验的时候不会爆炸的穿甲弹打出去也没人往回收,这个放羊的没事就跑实验场去踅摸,居然就垒了个穿甲弹的羊圈。不过现在对这些东西的管理都正规了,专门有回收处理废弃弹药的部门了,所以打过的也好,没打过的也好只要是炮弹都集中管理防止发生事故。不过还是有不少钳工找来12.7高机穿甲弹的弹头当冲子使。 我刚来我们企业工作的时候,在单位管原材料,经常到物资部门去办理一些手续,有一回我去办废钢的料单,经过废钢山(堆)的时候就看见堆积如山的废钢上面有几个人在捡东西,一台龙门吊吊着电磁盘在往一熘平板车皮上装废钢。废钢里面经常有一些旧自行车零件和废旧的钳子扳子之类的工具,所以总有人到那上边去踅摸。突然轰的一声闷响,废钢山顶上冒起一股白烟,有两个人影应声倒了下去。我当兵的出身,第一反应就是爆炸了,赶紧一个冲刺蹬车到废钢山旁边,冲了上去。到上边一看已经没救了,都没人摸样了,旁边到处是碎肉,一条腿挂在两米多远的地方。那一片的废钢都熏黑了,也看不出是什么炸的。还好另外几个人离得比较远,再没有人受伤,我赶忙喊吊车工去报告,一边带着另外几个人下了废钢山离开危险区。 后来我也上那废钢山踅摸过东西,不过我从不踅摸自行车零件和破工具,我踅摸来的在我眼里都是宝贝,其中有一个《地雷战》里面那样的铸铁空心地雷壳子;一枝烂掉半拉枪托的汉阳造;一挺带脚架的锈成一疙蛋的日本九二式重机枪;一个完整的美军M1钢盔,连衬带的钢箍都在;一个坦克驾驶舱潜望镜;一个车长观察潜望镜;两发85高炮教练弹;两个钢制122榴弹药筒;两个新的12.7高机子弹盒子;几条14.5弹链;几个AK47或56式弹匣。前几年禁枪我把汉阳造和九二式上交了,剩下的成了我的收藏。大概为我运气好,专门找这些东西也没遇着能爆炸的。后来随着工作调动也没时间去踅摸了,而且随着管理的正规化、精细化再想找到这样的宝贝几乎已经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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