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日上午，菲律宾政府一架塞斯纳-208轻型涡桨飞机，搭载菲律宾海警和记者，闯入黄岩岛附近空域，试图干点见不得人的事情。国内起飞一架直-9舰载直升机进行拦截，双方一度距离只有三米——现场视频里，菲律宾记者惊讶到极点的声音不绝于耳。

▲菲律宾方面拍下的直-9

怎么说呢，虽然直-9担任海军主力舰载直升机的时间很长，大家也早就习惯了这款熟得不能再熟的“小不点”。甚至陆航还在直-9基础上，发展了能搭载毫米波雷达、火力不俗，作为直-10强力搭档的直-19。但在外界印象中，直-9系列始终没有摆脱原版“海豚”的“娇弱”形象。这次直-9能这么凌厉地出动，大胆近距离驱逐菲律宾政府飞机，是非常出人预料的。这款从诞生就“等着被直-20取代”的舰载直升机，在即将失去主力地位的情况下，终于给自己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不管强不强，就看上不上”的真实写照。

▲直-19的存在感也相当薄弱

国内当年选择法制“海豚”，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迫不得已——其他舰载直升机要么太贵，要么体型不适合。“海豚”虽然有一些问题，但法国转移整套生产技术的价格确实不高。等到本世纪初海军装备小爆发，急需舰载直升机列装时，也曾动过放弃直-9的想法，这才有卡-28的小批量进口。不过卡莫夫设计局的同轴双旋翼设计，对机库硬件要求太高，操作和维护也相当复杂，本质上是苏联海军的独角戏，最终被国内放弃。于是，再次经过升级的直-9C成为主力，搭载了从056到055的诸多军舰。平心而论，直-9的体型确实不够用，这个问题在其服役之后表现得淋漓尽致——航程和载重的限制，使得直-9这么多年，就没干过什么大活。

▲直-9确实太小了

现在直-20已经开始上舰，预计两三年内会在几款修正过飞行甲板、机库的军舰上，取代直-9成为主力装备。也就只有054A、056和一些早期建造的驱逐舰，会继续使用直-9C。或许在中期升级里，海军会对这些原始设计存在不足的军舰进行调整，使之具备搭载直-20的能力，但在此之前，直-9C肯定还会大量服役。一方面，舰载型直-20和飞行员供应速度没有那么快，短时间内很难全部取代直-9。另一方面，这些直-9的服役时间都不长，在剩余寿命可观的情况下，也不可能直接退役。

▲直-20对海军的价值非常大

而等到直-20成为主力装备后，类似“海军舰载直升机出动驱逐外机”的情况，就会多很多。说白了，直-9确实不能胜任这个任务，这次是属于“碰上了”的极端情况，直-9C现场表现没让人失望，甚至是超越外界期待，但不能指望后续也是如此。举个更典型的例子，前几年轰-6K巡航南沙也曾让外界大吃一惊，大家也不乏“原来还是小看了轰-6K”的想法。而军方在验证轰-6K的基础性能后，实际上是将精力放在更进一步的轰-6N和轰-6J身上。直-20也是同理——不是直-9C干不了，而是各型性能都超越的直-20，肯定能干得更好。

▲能空中加油的轰-6N显然更加合适

直-9C能在快被直-20取代的情况下，凭借一手“超近距离3米驱敌”，留下自己的印记，就已经足够了。后续在南中国海对抗，甚至是伴随055出战大洋，在汪洋中迎战对手先进核潜艇，就是直-20的历史使命了。